换汤不换药(恺楚)

例行回头嗑原作糖,发现有些对话简直四舍五入一下就算上床了【醒醒

就想试试,依旧用原作对白,但替换其他所有描写,看是什么效果。

瞎写着玩儿的,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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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最亮的地方就是银座。”恺撒把脸贴在飞机舷窗上,遥望着远处的城市,“据说日本地产价格最高的时候,一个银座的土地价值便可以买下整个美国。”

      楚子航也凑过去看了一眼。夜色下,庞大的都市灯火辉煌。街道纵横交错,从四面八方汇聚向银座,如同蛛网中央悬坠着一滴露水,晶莹生辉。

      “我对银座没什么兴趣,倒是想去千鸟之渊看看。”楚子航望着窗外的夜景,兴致缺缺地说道。

      “那是二战无名日军墓地,就在靖国神社旁边。”恺撒回忆起他在旅游指南上读到的内容,好奇地问,“作为中国人,你去那里是想往墓碑上吐口水么?”

      气氛忽然有些凝固。楚子航侧头瞥了一眼恺撒,眼神颇有种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的味道。他靠回自己的座位上,把额头上的眼罩拉下来戴好。

      “我是听说有条一里长的樱道,一路上有800株樱树。”

      楚子航说话的声音很轻,在机舱嗡嗡噪音的掩盖下变得模糊。恺撒坐在他身旁看着,宽松的眼罩遮住了楚子航的大半张脸,只露出轮廓分明的下颌,以及淡色的嘴唇。

      日本大概是很适合楚子航的。恺撒在心里胡乱想着。他是个像武士刀般刚硬凌厉的男人,唇色却彷如早樱。

      “真衬你的风格。”恺撒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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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规中规定不能对普通人类使用言灵。”楚子航表示不赞成。

      恺撒头痛起来,他时至今日也摸不清楚子航的思维回路。明明打起架来冷酷粗暴,横冲直撞,是个实打实的规则破坏者。却又总对规则表现出一种莫名的在意,扮得好像中学里乖巧懂事的班干部一样。

      在暴走族的引擎轰鸣与叫骂声中,恺撒拍了拍楚子航的肩膀。他决心抬出自己的组长身份,搞强权政治了。

      “你负责揍人,我负责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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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管理狮心会,管理狮心会是兰斯洛特的事。兰斯洛特经常叮嘱我的一点就是在社团活动中少说话,因为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没有恺撒能说。”楚子航表情平静,说话间毫不客气地揭自己的短,“他天生就是领柚,你随便翻《圣经》找段话他都能说得慷慨激昂。兰斯洛特说如果我不说话,会给人留下我不屑于多说是个行动派的印象,可如果我说了又没有恺撒说得好,那狮心会就在这一项上丢分了。”

      作为学生会的成员,路明非听着狮心会会长这样的评价,一时间心情复杂。他看着楚子航这副风淡云轻的样子,忍不住打听。

      “真心机啊,可作为会长这样被副会长评价,师兄你不觉得伤自尊么?”

      “因为是事实所以没觉得伤自尊。”楚子航非常坦诚。

      他坐姿端正,目光平视前方。船坞内暖橙的灯光映在黄金瞳上,衬得他的双眼如流萤明灭。

      路明非蹲坐在楚子航旁边,总觉得自己这样的人设出现在这里不大合适。现在月色幽幽,气氛正好,他身边这位立派的花美男怕是要敞开心扉倾吐胸臆了。此刻应该有个同款气质的冷美人穿着月白振袖,手捧一瓶清酒,轻声细语地与师兄共叹人世万千才对。

      现实是并没有那样的冷美人出现,只有一个农民揣的路明非作为听众。

      “其实有的时候我很佩服恺撒,无论何时何地都有目标,很少畏惧从不气馁,在一群人中永远是鼓舞斗志的那个。人是能选择自己怎样活着的,恺撒就是那种要求自己像英雄那样活着的男人。不光是因为他出生于加图索家,是贵公子中的贵公子,也是他的意志。”

      楚子航说这些话的时候,视线丝毫不动。路明非看着他的侧脸,分不清他是在望着人群中的恺撒,抑或是某个更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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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极图最早源自宋朝初年的陈传,而这些壁画比宋朝还要早。类似的图案在其他文明遗迹中也出现过,比如双鱼相对游动、双蛇头尾相连。它的意思是交媾。” 

      楚子航像个博物馆讲解员一样认真科普,然而唯一听众的文化水平并没能跟上他的步调。

      “交什么?” 恺撒茫然。

      抿了抿嘴角,楚子航盯着恺撒仔细看了半天,想要确认对方不是在故意耍他。好一会儿过去,他才又抛出了一个适合外国友人的解释。

      “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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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查过你和楚子航的资料,据说你们在学院是对手。”

      恺撒没料到源稚生会突然挑起这样一个话题,他扭头看了那个日本男人一眼,又转回去继续慢悠悠地给他的沙漠之鹰上油。

      “那家伙很讨厌,表面上好相处,其实是个很自我的人,他决定的事谁都不能改。”恺撒耸耸肩,“就像刚才这样,好像他才是我们这组的组长似的。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人。”

      源稚生站在恺撒背后,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他默不作声地揣摩着恺撒的语气,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太过不谙人情,因为他并不能从中读出与言语相符的反感情绪。

      “听起来确实是不讨人喜欢的性格,但你对他的恶感似乎没有传说那么强烈。”

      “只是讨厌而已。”

      保养完毕的手枪被重新组装,上弹退弹,发出清脆的金属咔咔声。在这一套漂亮连贯的动作里,恺撒满意地微笑起来。

      “谁也不会真的厌恶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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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带她来这么远的地方,谁也不能断言她现在的状态。”

      楚子航双臂抱胸,眉头紧皱,像是听说自己未成年的女儿跟小男友出去玩了的母亲。相比之下,恺撒就若无其事得有些过分了。他靠坐在丰田车的引擎盖上,惬意地享受着这个东洋小镇的安逸与温柔。

      “可这里很漂亮不是么?要是我安排一场旅行,我也会把最美的景点安排在最后一天,那应该是一个地方,我只要到达那里就会心满意足。”恺撒在晚风中闭上双眼,轻叹般说着,“跑了那么远的路,来到这么一个镇子看落日,那个女孩应该心满意足了吧?”

      这样的发言立刻收到了来自楚子航的瞪视,但反正恺撒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他仰着脑袋吹了好一会儿的小风,而后才站起了,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露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旅行就是这么一回事,总得跑到筋疲力尽才会回家的。”

      恺撒一边说着一边绕到汽车后排。楚子航的视线追随他移动,看着他拎出了两个不知什么时候买的饭盒,捧在手上向自己走来。

      “尝尝看,当地人把鱼肉磨碎了混在饭里烤熟了,再加上木鱼昆布汤做的。”恺撒把其中一个饭盒塞到楚子航手里,还冲他抛了个wink,“很好吃,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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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中的对白部分皆摘自《龙族III:黑月之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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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甜不过原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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