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七题(恺楚/叶黄/德哈/TL)

 @Lokerth 王子儿生日快乐!

- 自拟“不可说”七题,要求在文段中不出现对白的情况下完成梗题。

- CP包含王子儿钦点的恺楚、叶黄、德哈和TL,注意避雷。

- 已退化为唧唧歪歪的小言写手。



1、说“喜欢你。”

      黄少天从冰箱里抱了半个西瓜出来,拖把椅子摆在叶修旁边坐下,大爷似的看着叶修噼噼啪啪敲键盘。

      掺在七八家公会之间的激战混乱不堪,饶是荣耀大神也无暇顾及其他,抓着一瞬间的空隙瞥了黄少天一眼,那个眼神懒散又绵软,像是他面前缭缭散开的烟。

      手里的钢勺如同在那一眼瞥来的瞬间带上了电,黄少天被蹿进骨髓心口的麻痒感刺得轻颤。他低头看看怀里的西瓜,又看看面前盯着屏幕入神的人,面上带着不情愿地拿勺子在正中央挖出一个饱满的半球,伸手抽走叶修嘴里叼着的烟,嘟嘟囔囔地把那口最甜的瓜塞进了他嘴里。



2、说“请拥抱我。”

      从浴室走出来,楚子航迎着扑面而来的冷空气打了一个喷嚏。

      连续一周的晴好天气似乎预示着春日回暖,楚子航便关了房间里的暖气开窗通风,但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做得还是太早了。他退回浴室把头发擦得半干了才又出去,顶着毛巾走到客厅里的时候,恺撒正捧着杯咖啡看电视。

      大概是刚煮的,热腾腾的蒸汽氤氲缭绕,像冬日的炉火般诱人。楚子航原打算继续往前走的脚步刹住了,他踟蹰了一瞬,转身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恺撒偏过头瞧了他一眼,却发现对方的眼神认真地盯在地砖的某处,便又转回头去。电视里高挑美艳的女人们跳着步法繁复的舞,她们嵌着金饰的长裙映在恺撒眼底的一片冰蓝中,如同海面上闪动的星星。

      楚子航把暗暗投向身侧的目光收回来,抬头看了眼对面椅背上搭着的外套,那本来才是他到客厅里的目的。搓搓胳膊,楚子航往左边挪了一寸,又挪了一寸,然后得偿所愿地被伸过来的手臂揽住肩膀。



3、说“请吻我。”

      长靴踩在落叶上无声无息,莱格拉斯像春天的风一样在林间穿梭。他路过一棵又一棵树,耳畔尽是它们的诗句与叹息。莱格拉斯的足迹一路向西,最终在一棵高挑茂盛的树前停下。那棵树没有粗糙的表皮,乳白色的光滑枝干生长出蜷曲的弧度,在阳光下泛着淡金。

      莱格拉斯右手抚上心口,垂首在树前向它请求原谅,而后灵巧地攀爬上去,直到猎装包裹的身影消失在树冠间。

      伏在桌案上的精灵王从小憩中醒来,注意到自己面前多了片嫩绿的小东西。

      两端微微翘起,散发出花朵与成熟果实的香气。瑟兰迪尔认出这是凯勒德树的叶子,传说是伊露维塔的发丝落在地上而生出了这种独特的植物。精灵们相信如果彼此亲吻同一片叶子,便能永远地相爱。

     捻起桌上的叶片,精灵王扬起的嘴角如同新月般柔和。

     瑟兰迪尔低头亲吻那片绿叶。



4、说“在一起吧!”

      把四五个塑料袋换到一只手上,黄少天费劲儿地在裤子口袋里掏来掏去找钥匙,门一开就急急忙忙往厨房里钻,雪片融化浸透了他的毛线帽和羽绒服,黄少天裹在这团厚衣服里像一个湿漉漉的太阳。

      他手脚麻利地把油条从袋子里拿出来,放进保温盒里用棉套包住保温,转身又从橱柜里捧出两只大碗放在桌上,揭掉纸碗上的塑料盖,小心地把里面的东西往碗里倒。

     白花花的两碗豆腐脑,在温暖的室内也氤氲着蒸汽,大豆不经任何矫饰的淳朴香味弥散在空气里。黄少天对着白白嫩嫩没被晃散的豆腐脑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弯腰从柜子底下抱了一堆瓶瓶罐罐出来。

      老抽、陈醋、辣油、榨菜和葱花,嘴里念着手上就往里倒,零零碎碎的佐料一下子将碗里的色彩调得鲜活起来。照着脑子里的清单又核对一遍,黄少天打开了桌上最后一个罐子,细如雪的砂糖撒在第二个碗里,在豆腐脑上摞起了一座小山包。

      叶修穿着拖鞋懒洋洋地从卧室里踱出来,一只手还在拖椅子一手就去筷子篓里翻找起了他常用的调羹。黄少天坐在他对面,砂糖已经完全融化在了汤水里,极淡的甘甜在对面飘来的酱油和醋味中渐渐兴起了声势。

      就算你吃另一种味道的豆腐脑我也喜欢你。


【来!跟着我一起念:“中!华!南!北!大!团!结!”

    每天都被咸党同学嘲讽得不能做人的我哭着跪下orz】



5、说“我爱你。”

      今天中午的课下得比往常要早,恺撒夹着满是涂鸦的笔记本回寝室的时候楚子航还在睡午觉。连把书放到桌上的响声都不敢发出,恺撒单手把书抱在胸口,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蹲下,教科书坚硬的棱角硌在他的小腹上。

      像雏鸟翅上生出的第一片翎羽,像绣娘指尖柔滑若水的丝线,像狐狸尾尖上的细而硬的毛发。

      恺撒凝视着楚子航随呼吸轻颤的睫毛,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用最敏感的指尖去轻触。

      哪样都不是。

      没有想象中的光滑轻软,纤长的睫毛划过皮肤,留下令人耳根发烫的刺痒感。

      将仍残留着绵痒的食指贴上嘴唇,恺撒转而又撩起被子的边缘,用刚被自己亲吻过的地方碰了碰楚子航的唇。

      这是他们千万个吻中的又一个。



6、说“再见。”

      楚子航仰头看见有乌鸦在极高的空中盘旋,那些鸟单薄漆黑的翼令他想起了坟前燃烧的往生钱,柳絮般的纸灰也是这样飘飘忽忽地被吹上天,如同黑雪。      

      从大理石台上取了一支玫瑰插进胸前的口袋,白色花瓣衬着黑风衣光滑的面料显得分外柔弱。楚子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有些不知所措,教堂里未曾停歇的歌声让他觉得身体冰冷。

      在楚子航离开之后,恺撒放在身侧的手旁多出了一根雪茄。作为交换,楚子航在无名指上系了一根金发。



7、说“好久不见。”

      听见走廊上毫无克制的笑闹声,德拉科烦躁地拉开办公室的门,心里想着墙上的提示语是不是要改得再大一号才能让那些蠢货明白住院区的病人需要安静。

      他皱起眉头压低嗓音,端出治疗师的威严来,抬眼却望见一双猫咪似的翠绿色眼睛,尽管那里面的眼神通常更像是属于一条温顺的大狗。

      做到一半的严厉神情忽然崩塌,德拉科希望自己脸上的表情不要像对面那个家伙一样蠢。

      应该用平静且不过分冷漠的方式问好。德拉科考虑着,却发现自己正露出一个微笑。

      这个笑并不明显,但他自己很清楚这不是一个仅出于礼貌的微笑,德拉科几乎想要用手把他该死的嘴角拉下来。

      和他对视的哈利大概也相当惊讶,然而在德拉科仍沉浸在尴尬与懊丧中时,哈利很快反应了过来,一个灿烂千百倍的笑容展露出来。

      德拉科看着那双已经弯到看不见的绿眼睛和额前乱翘的黑发,觉得耳边传来了古怪的嗡鸣声。

      梅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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