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骸布(恺楚,ABO)

- 这回是真车了,真车!

- ABO,先婚后爱的狗血梗,注意避雷。

- 私设:天性使得Alpha无法伤害被自己标记过的Omega,而Omega则不受这种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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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踏过漫长的走廊时,恺撒忽然想起了死后三日重生的耶稣。

      宴会厅中仍在欢庆的众人被抛在身后,而他面前是燃着橙色烛火的走廊,每一步都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脚步声被压低到极致,而在这极致安静的尽头,他的新婚妻子正等待着他。

      一位素未谋面的妻子。

      恺撒前行着,以对于一个新婚丈夫而言绝对算不上迫切的速度。他试图想象千年前被圣骸布包裹的耶稣。他躺在棺椁中,背后是地狱的欢呼与黑暗,而前行的道路则满是未知的苦难。

      “我是幸运的。”当握上卧室门把手时,恺撒想着,“至少我的妻子不会用长枪刺穿我的心脏。”

       但拧开门把手、室内的光线透出了一道细缝之时,他又忍不住自嘲地想到:

      “也未必不会。”

      毕竟那是加图索为他遴选的妻子,这个家族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他想他还远未望见过底线。


      楚子航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周遭的静谧甚至让他产生了轻微的耳鸣。用料挺括的礼服迫使他始终端正地坐着,百无聊赖地打量身处的房间。

      他盯着绒毯上暗绿绣线的藤纹,在心中仔细回忆着自己的新婚丈夫。

      已经是多年以前了,在那位公爵大人的独子初次步入社交圈的晚宴上,同样是刚刚成年的楚子航跟在父亲身后,向着一位又一位父亲介绍给他的贵族点头致意,轻声问好,即便他甚至都没有费心去记住他们的名字与样貌。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楚子航瞥见了一个人,同样的心不在焉,但甚至连客气的敷衍都不需要,因为他高高在上,他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铜锁扭开的轻响打断了楚子航的回忆,他抬起头,看着木门慢慢被推开。

      即使已过去许多年,门口站着的人还是轻易与楚子航记忆中的那个重合在了一起。穿着雪白修身的礼服,金发垂肩,仪态优雅。

      并且高高在上。

      楚子航望向那双蓝眼睛,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了多年前的晚宴上,他始终没有机会问出口的一句话。

      “很无趣吧?”

      恺撒在这句话音落地后关上了门。他走到楚子航面前,侧身倚在旁边的床柱上,仿佛疲惫不堪。

      “无趣极了。”

      得到回答的楚子航点了点头,没有再挑起新的话题。他如同在恺撒进门前那样垂下了双眼,继续凝视地毯上的藤纹。而恺撒也就倚着床柱,在距离楚子航半步之遥的地方端详着他。

      这个位置不太好。太靠近了,以至于从恺撒的角度看不见楚子航的表情,他只能看清对方发顶上有一个浅浅的旋,黑发从那个旋中央蔓生而出,被修剪得半长不长,垂下的发丝间露出一对耳尖,再往下便是轮廓分明的下颌。

      高高的绢领被丝带系住,野蛮地阻挡了恺撒顺着颈部线条向下窥探的目光。于是他跳过了被布料包裹的部分,目光在楚子航平放的双手上逗留了片刻,然后又移回了楚子航领口的丝带上。

      恺撒盯着那根金线镶边的丝带,双臂抱在胸前,微微仰起头,做作地搬出他最傲慢的语调。

      “你会是个温顺的妻子吗?”

      楚子航转过头来,使恺撒终于能如愿从近距离看清他的眼睛。介于蜂蜜与黄铜之间的瞳色,于是仿佛同时沾染了蜜糖的甜腻与金属的腥气。

      “你想要一个温顺的妻子吗?”楚子航反问。

      “如果我说我想要呢?”

      恺撒维持着他的傲慢,为了加强这种效果,他甚至眯起了双眼,从眼缝中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子航,试图让自己的眼神显得轻蔑而略具威胁。

      “那么我不是。”楚子航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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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拥神的荣宠与王的光辉,以救世主之姿降生于这俗世,而你是我宿命中的朗基努斯。

      我把我的身躯献予你,我把我的四肢献予你,我把我的心脏献予你。

      你手中握有唯一可以杀死我的武器,它锋锐的枪尖时刻对准我的胸膛。

      而我将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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