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想着练习一下打戏的……唉，恋爱的气场太强大，认怂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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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不要在周三下午租用演武馆，否则会招来不幸。

      这个奇怪的说法在卡塞尔学院流传甚广，以至于演变成了著名校园传说。每年入校的新生们都会听学长们连编带唬地告诉他们这一条“不被写在校规中的校规”，再在几年后对学弟学妹们如法炮制，将这不知源头的灵异诅咒传承下去。

      但恺撒和楚子航知道这个说法是从哪里起源的。

      周三下午，那是他们固定较量刀法的时间。

      像是某种渐渐养成的习惯，两人会轮流预约那一整个午后的演武馆，在至少两年的时间里未曾中断过。以至于那几届的学生中，从未有人见过预约界面上的周三下午是显示可选的，这才不知不觉催生出了诡异的传言。

      直到毕业几年后恺撒才从学生会的后辈那里听说了这个“神秘诅咒”。他当时努力想要保持住前辈的威严，却又忍不住笑起来，最后只是在后辈疑惑的目光里摆了摆手，摆出一副神棍的样子表示“不可说，不可说。”

      那时候正是一个人最狂傲最激昂的年纪，两个热血上头的年轻男人根本没料到他们的小习惯会引发多少学生的奇思妙想。

      黄昏时分，空旷的演武馆，阳光从天顶的玻璃窗投射而下，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明黄转为灼热的赤橙。恺撒和楚子航就在这赤色的光束中互搏，仿佛精锻的长刀与他们的肉体一同被烈火熔炼，汗水滴落在狂躁的敌意中。

      狄克推多破风斩下，黄金龙瞳冷如坚冰。

      他们盲目而冲动地沉溺在对彼此的追逐里。

      至少恺撒是这样认为的。

     “我以为你是真的想击败然后杀死我。”楚子航皱起眉头。

      恺撒面对质疑的目光，感受到了震惊与心痛。

      “怎么会？我们是对手，又不是仇人。”恺撒一派情深意切，“虽然我那时候很讨厌你，但谁敢把你弄死，我就要去找那家伙拼命。”

      被那双坚定的眼睛凝视着，楚子航一时间有些怔愣。他偏开了视线，压低嗓音说：

      “莫名其妙。”

      “不，这叫‘忠贞’。宿敌间的关系就应该像婚姻一样，是纯洁而排外的，不容他人插手。”恺撒立刻反驳。

      这样荒谬的逻辑，总是能一套一套地从恺撒嘴里冒出来。楚子航曾试着仔细去理解，但后来便放弃了。他想，打从一开始，他和恺撒认识这个世界方式就是不同的。

      楚子航摇了摇头，语气平平地回答：“恕我不能苟同。”

      但恺撒看上去毫不意外，他耸了耸肩。

      “我知道你们死理科生理解不了这种浪漫，所以只好换一种方式和你保持纯洁而排外的关系了。”

      说完他便一步步走过去，停在楚子航面前。

      楚子航怀疑地注视着恺撒的举动，好奇与警惕仿佛对峙般交织在他的眼底。最终大概是好奇心占了上风，楚子航选择继续之前的对话。

      “什么方式？”

      恺撒笑起来，蓝色的瞳仁像薄荷糖一样甜蜜又清爽。     

      “我刚刚不是说了么？”

      “是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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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是真的想弄死我。”

“怎么会，我只是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