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的选项中的四个错误答案其实也都能走到Good Ending。

B. “是爱心。”

- 恺撒把这个馒头视作间接的告白，直接当场拿下私定终身，解锁“一记直球”结局。

C. “是屁股。”

- 尽管觉得有些低俗，但恺撒还是将之理解成了某种暧昧的暗示，并欣然接受邀请，解锁“送入洞房”结局。

D. “你猜？”

- 虽然这种“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的无限循环问答有点掉智商，不过恺撒还是把它当成了某种别样的情趣，解锁“磨人的小法师”结局。

E. “如果是爱心又怎么样呢？”

- 明明答案呼之欲出却还是用问句来掩盖，委婉又不失主动的画风恺撒表示很满意，解锁“欲迎还拒”结局。

A. “是桃子。”

      毕竟是初来乍到，楚子航对西国的文化了解还不够深入，没能明白恺撒口中所说的“爱心”是什么，便老老实实地回答：“是桃子。”

      “这样啊……”用指尖碰了碰那个圆滚滚的寿桃，恺撒嘴角的微笑带上了一丝遗憾。

      比起恺撒那些单从用材上看就十分复杂的甜点，出自楚子航之手的朴实的甜馒头却是最先出炉的。

      冒着热气的面食柔软得像是少女的面颊，恺撒捧着那个粉粉的寿桃呼呼吹气，手指烫得泛红。

      两人都没进餐厅，就靠在厨房的流理台旁一边等仍在工作的烤箱一边慢悠悠地吃着。

      等数量不多的馒头一个个被吃完，烤箱的倒计时也恰好走到了尽头。恺撒戴上手套拉开箱门，托盘上摆着一根根细长金黄的面点，楚子航所不熟悉的奶油香味热乎乎地弥散开来。

      “这是手指饼干，虽然这叫这个名字，不过其实更像是蛋糕。”

      拿小瓷碟盛了一根给楚子航，恺撒把剩下的手指饼干对切成更细的薄片，放进旁边预先准备好的小碗里，然后又一层层铺上了奶酪、可可和其他一些楚子航不认识的东西，最后他甚至调进去了一点儿朗姆酒。

      把小碗放在托盘上用厚布裹起来，放进盛着碎冰的木箱里，恺撒拍拍手对楚子航说：“再等一会儿吧，正好趁这段时间你可以同我说说你的事情。”

      楚子航说了很多很多。他讲故里的细雨与垂柳，他讲牡丹与烈酒，他讲修行千年的妖为同异族的人类相爱而散尽魂魄。恺撒就坐在旁边撑着脑袋安静地听。

      等楚子航的故事说完了，恺撒就端来了两碗冰凉甜腻还透着酒香的点心，开始说他的故事。

      他说他的故国有着西方之地最为盛大的阳光与海，在他还能行走于阳光之下的生命里，他曾乘着帆船远行，穿过风暴的诅咒到达了海洋的尽头。

      他说那片无人的海域中藏着大洋最瑰丽的宝藏，传说中仅以歌唱便能俘获人灵魂的海妖。

      他说他同它们中的一个相恋，他的爱人有着与海洋同色的鱼尾，灿金的眼睛里藏着晨曦，黑发如夜色中的梦。

      “然后呢？”楚子航这么问了，内心却并不想听下去。他舀了一勺恺撒做的甜品放进嘴里，浸透了咖啡液的蛋糕片香甜与苦涩并存。

      “后来他死了，死在我的王宫里。”恺撒轻描淡写地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冲楚子航抱歉地笑了笑，“忘了跟你说了，我以前可是个王子。”

      金属勺含在嘴里变得温热，楚子航望着恺撒的那个笑容觉得心脏闪过一丝微弱的钝痛。

      “抱歉。”放低了嗓音，楚子航轻声说。

      “没什么好抱歉的，他过世前说过他会回来的，他说每一条塞壬都是海皇的宠儿，在死后可以选择灵魂的再生之所。”

      “所以我在等他，而且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遇到了一个血族，他把我变成了他的同类。”喝了一口果酒，恺撒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神色，“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等下去了。”

      这是楚子航与恺撒的初次相识，却已经彼此对坐互诉平生。他听着恺撒讲述他对另一个人的爱意与痴心，放在桌下的手因过度用力地握紧而微微颤抖。

     “那……你等到他了吗？”

     楚子航问出口就察觉到了这个问题的愚蠢，但恺撒却好像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也许，至少我觉得我等到了。”没有给楚子航任何时间来理解这个古怪的答案，恺撒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脸上露出紧张与苦恼参半的表情，“我现在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很不一样。我没办法再给他一座宫殿，也再不能陪他一同沐浴在阳光下。”

     “他还会爱我吗？”

     恺撒问出这句话时抬起了半垂的眼帘，目光直直地望向对面端坐的法师。楚子航直到这时才注意到恺撒有一双漂亮到过分的蓝眼睛，很好看，望过去像天空也像海。

     又或者什么都不像，就只是恺撒的眼睛。

     “他会。”

—— E N D ——

迷の联动。

楚子航说的故事是《妖》的初稿。

恺撒讲的则是楚子航没被放回大海的《深渊》的世界线。

好像没人连续猜对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