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写手总结

January

      楚子航确实不懂得什么才算是人间烟火。但此刻月色如烟,夜风拂面,恺撒正坐在他对面,金发在吃烤鱼的时候被扎成了一个小辫子,店家用来装饰的小彩灯在蓝眼睛里映成了一串光点。

      端在手里半天的酒杯终于被楚子航送到唇边,他忽然觉得这杯莫吉托的薄荷叶放得太重了,一口饮下,寒凉直透心底。

      “那你看错我了。”

      楚子航说。

      ——《单箭头》


February

      人类的眼神炽热而明亮,仿佛那颗衰老的恒星不是吻过他的金发,而是重生在了他的双眼里。

      楚子航不明白,他还是不明白。恺撒逻辑链的每一环在他的计算中都是断裂的。地表的罗马早已陷入冰封,他的母亲已经过世了十二年,新的太阳要在两千五百年之后才会普照地球,而那时重新开始自转的地球或许会因为磁极变化而使亚平宁陷入汪洋。

      那个叫古尔薇格的女人永远不能再坐在罗马城的院子里晒着太阳吃小饼干了。

      ——《流浪地球》


March

      现在是星期天上午九点四十一分,他被人胁迫着睡了一场懒觉,直到此刻才准备好早餐。瓷盘里的煎蛋散发出黄油的饱和香味,玻璃壶里的冰牛奶被恺撒抱着灌下去缓解口腔的灼热。那双冰蓝的眼睛里还含着被烫出的泪光,越过餐桌中央的秘鲁百合瞪向他。他假装没接收到谴责的目光,拿过那颗被咬过的苹果,在另一边咬了一口。

      这就是楚子航所拥有的全部真实,远超他最恣意奢绮的梦。

      他不需要浪漫幻想。

      ——《浪漫幻想》


April

      “是人民警察与见义勇为热心市民的关系。”

      楚子航吐字清晰,一板一眼。而恺撒全然摸不着头绪,就好像听见打开判决书的法官念起了明天的天气预报。

      在和修过心理学课程的专业人员的对峙中,恺撒的心理预设被摧毁了,先前流氓般的死皮赖脸消失不见。现在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的人变成了恺撒,这个英俊倜傥的意大利男人变成了被揪住后颈的猫,不敢轻举妄动,犹豫不定地观察楚子航的每一丝微表情。

      ——《钓鱼执法》


May

      耳边响起红白军交战的枪炮声,布尔什维克派在呐喊中冲锋陷阵,睁开眼睛却看见自己正被一个脖子上挂着银十字架的男人操到滴水。楚子航感觉他的人生已经变成了西伯利亚雪原上奔驰的火车,永远想象不到前方还有多奇幻的东西正在轨道上等待。

      “到午夜了吗?”楚子航哑着嗓子问。

      迷蒙间他好像听见了钟声,但那其实不是来自于客厅里的摆钟,而是屏幕里的东正教堂。

      ——《Midnight in Moscow》


June

      对此Crowley的大脑感到相当委屈,它并没有罢工,变成一片空白。充斥Crowley脑内的是对于Aziraphale与他的新宠物的想象,他想象着天使会如何照料那只愚蠢又虚伪的动物。也许会给它做个小窝,裁几件小衣服,备好小枕头和小被子,甚至还会有睡前故事。

      Crowley知道自己的想象有些过分,但他控制不住,他开始憎恨自己比其他恶魔多出来的旺盛想象力了。这些画面在他的胸腔里焚化为火焰,迸出的火星是硫酸溶进血液里。

      ——《宠物蛇蜕皮指南》


July

      在门后呆立了一会儿,楚子航还是感觉脑内混乱不堪,前尘因由在眼前兜兜转转,从分化那天的无名高热与医院白墙,到初入卡塞尔的谨慎疏离,最后到昨天下午的训练场。

      他挣脱了恺撒的压制后旋即起身迎击,为格挡而高抬的手臂却没有找到任何目标。楚子航一瞬间陷入迷茫,低头看见恺撒还坐在地上,保持着被他甩脱的姿势,蓝眼睛里晦光闪烁,勉强遮掩着满心的惊疑。

      ——《摸骨鉴O》


August

      “我们的荣幸,不知这道甜品的名字是?”

      侍者加深了笑容,刻意用耳语般的含糊嗓音念道:“Mon Chéri.”

      我的爱人。

      手指骤然蜷紧,又被楚子航强行松开,指节僵硬地放在桌面上。他不知道这是巧合,亦或是餐厅的刻意讨好——更有可能是后者——只是太过不合时宜。

      这是在一餐的最末才被端上桌的甜点,“Mon Chéri”,它来得已经太迟了。

      ——《散伙饭》


September

      他们就从不打这样没用的架。楚子航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想着。他们每一次都那么真诚地要将对方击溃。

      等回到了座位上,楚子航在班主任关心的询问下恍然回神,惊出了一身汗。

      他什么时候和哪一个人打过那样的架?

      打得既像是绝世的刀客在山巅月下以武论道,又像狼崽嗷嗷叫着用乳牙去咬另一只颈后的皮毛。

      ——《Xing》


October

      楚子航用着他一贯的冷冰冰教育口吻,但脸颊上浅浅浮着的一层红晕让他的酷仔面具大打折扣。

      恺撒拽拽楚子航的手让他和自己并排坐下,把外套披回楚子航的背上,顺手用掌心搓搓那浅红的面颊,看一看,又搂过来亲了亲。

      “不许动手动脚。”楚子航推他。

      “这怎么也不行?”恺撒脸颊贴着脸颊,嗅到了伏尔加残留的烈香,“也会拉肚子吗?”

      ——《Водка》


November

      “没有谁,没有男人女人,我没喜欢过什么。”

      黄金瞳流淌似的闪着微光,看得恺撒目眩神迷,心脏蹦跳。他的肩峰被楚子航捏得隐隐作痛,但他不在乎。他隔着一臂远的距离仰望楚子航,看他的剑眉星目,看他额前的碎发低垂,看他又开始认认真真、一字一句讲出万物至理。

      “我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你。”

      ——《弯路》


December

      为何不可思议?世界本该如此。

      楚子航望着恺撒,试图从他身上回溯出百万年的时光。远在科学、文明、语言,乃至人类自身诞生之前,在他与他的祖先仍彼此亲密的时候,世界便是如此吗?

      渴望陆地就会分出双腿,心慕飞鸟就会生出翅膀,想要将名字告诉喜欢的人,就一瞬间拥有了千万字句抵在舌尖。

      比童话还要童话。没有邪恶女巫,没有悲伤结局。

      没有演化,没有道理。

      ——《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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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产量在线跳水,7w+,主要是下半年疯狂划水

我错了,我还敢

不过倒是解放自我搞了好多🐟

🐟真好,我要搞水生小动物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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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第一次去了正CP

承蒙大家关照,爹🚫销量火爆

营造出了这对cp红红火火的假象,仿佛原作者并没有下线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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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没有搞到新男人

但年中的好上头+藕饼真的是多年不见的绝美夏季限定cp

年末解锁了崭新太监性癖

真正的好男人不需要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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